话说间，她一直注视着他的表情。她和小泉约定了时间之后，便半躺在床上休息。

“上次已经跟你说过了，程奕鸣发现严妍这块挡箭牌挺好用，”他只能继续说，“老太太其实还给他物色过几个世交的女儿，但那些女儿知道程奕鸣外面有人，再一看严妍的容貌身材，自己主动就打退堂鼓了。”说完，她准备先撤开，再找机会威胁他。

“那份法律文件是怎么回事？”她追问。“他算什么？”

“你说你们记者会报假新闻吗？”颜雪薇瞥向她。

“我骗你什么了？”他问，不慌不忙。符妈妈抿唇：“就让他知道了又怎么样，他还能来抢孩子啊！”

“她怎么样？”他的声音里透着焦急。严妍也觉得棘手，她思索片刻，问道：“即便你查到些什么，你怎么曝光？”